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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日罐头”是一档心理学口味精神食粮栏目(狗子特别喜欢的)。
今天聊聊,殡葬一条龙4008341834“临终关怀”如何减轻患者和家属的心理煎熬。
罐头质检员:毓宁
中国人不喜欢谈论死亡,但是谁都要面对如何临终的问题。
世界卫生组织指出,全球只有14%的人接受了临终关怀。大量患者在急性病医院死亡(宁晓红,2019),承受了导致严重痛苦的治疗。
“临终关怀”(Hospice Care)为生存期不足6个月的患者提供身心照料,依然对症状进行控制,殡葬服务但不再对疾病进行治疗。选择临终关怀的患者,可以回家度过最后的时间。
临终关怀很重要的工作是,通过药物减轻患者的生理痛苦,而如何减轻末期患者和家属的心理煎熬,也是临终关怀中同样重要的问题。
纪录片《爱你这么多~居家安宁照顾的选择》,展示了临终关怀(台湾地区称安宁照顾)关系到的每个人的心理:想回家见家人的患者,殡仪馆难以面对亲人将逝这一事实的家人,还有用心陪伴他们的医生、护理人员和社会工作者。
纪录片的主人公是台湾省新北市的江女士,她患有晚期卵巢癌,希望出院回家,好好度过最后的时间。说起家里的孙女,江女士露出了笑容。
江女士的亲属决定尊重她的意愿,丧葬一条龙江女士的妹妹说:
大家都很爱你
应该是这个原因
所以觉得
爱你
就是让你有最大的自由
和让你决定一切
这叫做爱你
听到妹妹的话,江女士落下了眼泪
安宁照顾的样子,让我们跟随纪录片一起来了解。
回家后的自由:活动空间大,梳理人生的机会多
回家后,江女士首先感受到的是“自己的空间更大了,自由度更多了”。在熟悉的地方,白事公司江女士又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人,做起了自己想做的事。
2014年8月22日,江女士出院回家了
江女士在家中看到了想念的孙女
江女士和老伴一起逛街
江女士和老伴一起外出点菜
“梳理自己的人生”也让回家的这段时间更为重要。
江女士回家后,把自己和老伴刚照的照片摆到了桌子上,然后摆弄起桌子上的老物件。
正如医生所说,“有的人会在家里走一走,丧葬服务公司有的人会去把过去的东西翻一翻,或是拿起他衣柜里面的某些衣服。这些东西的连结,是在促进他在做一个自我认识的总整理。这种事情在医院是比较困难做到的。”
江女士在家中,摆放老物件和新照的自己和老伴的照片
江女士出院回家后,安宁照顾团队会一周去探望患者两次并提供护理,护理不但减轻了生理痛苦,殡葬礼仪服务也缓解了家属心中对即将失去亲人的哀伤。
江女士的丈夫说:“整个的这个医疗的动作,如果要我学,或者要我做,应该也做的来,也不会怕。但是比较艰难的就是,当你自己的亲人这个样子,你要去给她换(药)的时候,你想到的不是那个伤口, 你只想到是她的,受的一份辛苦。”
安宁照顾是一整套行动,目的是“让患者在最后的时间,让医生用最妥善的方式,不延长患者的痛苦,也不缩短患者生命”。
不延长患者的痛苦,就是放弃导致严重痛苦的治疗,让患者在最后的时间有尽量高的生活质量;
为了不缩短患者的生命,安宁照顾团队除了到患者家中提供护理外,也会在有急性症状的时候安排患者入院,为患者控制症状。
“好好走,不要太有知觉的”
居家两个半月后,江女士病情恶化,再次入住医院的安宁病房。
医生坦言,“医疗人员是在患者旁边,陪伴着走的几个人而已,这崎岖的道路,也不是医疗人员所能改变的。”
除了医生,努力让患者走得尽量舒适和安心的,还有护理工作者和社会工作者。
江女士请医生为自己代祷
医生和芳疗师的对话:“你不知道,你的工作有多重要”“(我)知道”“我们医疗没有完成的,你帮我们完成了”
社会工作者和纪录片中另一位患者的对话:“您还有没有想见的人,我都和他们说了,都叫他们回来看你。”刘奶奶听了后,用力点了点头,说:“你人真好,你真好。”
再次入院一个月后,在亲人的陪伴下,江女士安详辞世。
“好好走”是每个人的愿望,知道自己能够自主地选择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,也能让生变得更加美好。
国家卫生计生委2017年出台了《安宁疗护实践指南(试行)》,对临终患者的症状控制、舒适照护、心理支持制定了可操作性的细则。
对我们每个人来说,也需要能够直面面对死亡议题,只有不回避谈论它,才有可能思考怎样才能走得更好,才有可能在生命的终点做出更好的选择。
《愛你這麼多~居家安寧的選擇》,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O9fdsv1tYSY
J. Brody, When Patients Choose to End Their Lives, The New York Times, https://www.nytimes.com/2021/04/05/well/live/aid-in-dying.html?action=click&module=Well&pgtype=Homepage§ion=Well
宁晓红, 中国大陆安宁疗护/缓和医疗的研究:现状和未来发展方向, Palliative Medicine, 2019, DOI:10.1177/0269216319857496
《安宁疗护实践指南(试行)》 ,
Palliative Care,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, 2020, https://www.who.int/zh/news-room/fact-sheets/detail/palliative-care